第1480章 天道熔炉的权限争夺战（2/2）
「错误：核心协议已被更高级权限覆盖。」机械音变成诡异的合成声，「天道再铸进度98.7%，感谢您为补全计划提供的金融服务。」
凌霄仙尊的剑阵突然重组为通天光柱，三大仙尊化作流光融入其中。楚星河想要催动熔炉控制权，却发现右手掌心浮现出正在倒计时的赤金符文——59，58，57...
「宿主，这是开天辟地时的混元量劫倒计时！」系统终于恢复原本声线，但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当计数归零，当前纪元所有非原始天道造物都将...」
「都将被格式化。」楚星河突然笑得浑身发颤，他抹去眼角血泪，反手将熔炉控制权拍进自己眉心，「老东西们难道没发现，所有金融契约里都藏着后门程序吗？」
倒计时突然停滞在23秒。
整个仙界响起齿轮卡壳般的刺耳摩擦声，那些贯穿天地的因果线开始以违反常理的方式自我纠缠。紫微仙尊的惨叫声从光柱中传来，他的本命星辰投影里浮现出无数跳动的红字——「强制平仓中」。
「你做了什么？！」太虚仙尊的声线扭曲成电子杂音。
「不过是把你们吸收的次级债券，打包做成了结构性金融产品。」楚星河张开双臂，任由维度金库的碎片在周身重组，「顺便加了点杠杆——确切地说是用整个归墟海做抵押的3000倍杠杆。」
天空中的血色罗网突然变成璀璨星河，每个光点都是某个修士的金融账户。当凌霄仙尊试图斩断与剑阵的联系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元神正被某种超越时空的规则拆解成基础粒子。
「不可能！本尊明明斩断了所有因...」
「你签的是交叉货币掉期合约。」楚星河打了个响指，凌霄仙尊的剑阵突然变成漫天飞舞的契约碎片，「当主物质界的法则发生根本性变革时，所有头寸都会自动结算。」
熔炉核心突然迸发出超新星般的强光，钱庄系统的提示刷屏般掠过：
【检测到天道规则底层变更】
【混沌海信用评级上调至AAA】
【开始强制清算造化境以上修士资产】
太虚仙尊的混元道果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他疯狂掐算天机的手指突然僵住：「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
「就把钱庄做成了覆盖诸天的庞氏骗局？」楚星河踏着破碎的法则走到光柱前，身后浮现出横跨十二个纪元的金融金字塔虚影，「错了，我是在帮你们把虚无缥缈的长生道果，变成可以流通的标准化产品。」
维度金库的碎片重组为巨大的机械算盘，每颗算珠碰撞都引发一次位面震荡。三大仙尊惊骇地发现，他们苦修百万年的道行正在被某种规则分解成可量化的「修为期货」。
「住手！」紫微仙尊燃烧本命精血想要冲破封锁，「你这是在毁灭整个修行体系！」
「不，我是在建立真正的自由市场。」楚星河伸手按在机械算盘上，瞳孔里流转着整个仙界的资金流向，「从今日起，每个修士都将平等地站在风险与收益的天平上——系统，启动最终方案！」
整个仙界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所有修士都看到自己掌心浮现出旋转的金币虚影，耳边响起冰冷的机械音：
【天道金融化完成度100%】
【开始进行最终权益分配】
太虚仙尊的混元拂尘突然自动飞向楚星河，在半空中分解成基础法则代码。紫微仙尊的周天星图化作流光没入维度金库，凌霄仙尊的本命剑灵则变成了楚星河腰间玉佩上的装饰纹路。
「不——！」三大仙尊的惨叫戛然而止，他们的存在形态被彻底改写为金融体系中的某种概念。
楚星河却突然喷出一口金血，维度金库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他低头看着胸口浮现的赤金倒计时——不知何时已经变成鲜红的「3」。
「宿主，原始天道的格式化程序仍在运行。」系统的声音带着数据紊乱的杂音，「即便融合了天道熔炉...」
「我知道。」楚星河突然捏碎掌心的玉佩，凌霄剑灵碎片在虚空划出玄奥轨迹，「还记得我让你在钱庄每个分行都埋下的「特别准备金」吗？」
三十六个大千世界同时亮起金光，无数修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本命法宝不受控制地飞向天空。某个正在茶馆吹嘘自己投资眼光的散修突然愣住，他腰间玉佩上「星河钱庄」的LoGo正在疯狂吸收四周灵气。
「那是...」巡天监首座突然想起三百年前楚星河推广会员玉牌时的场景，「所有信物都是接收器！」
楚星河双手结印，被三大仙尊打散的契约碎片重新凝聚成金色洪流。每个修士身上的金币虚影都投射出微光，亿万道光束汇聚成横贯古今的金融长河。
「系统，启动终极杠杆。」
「宿主，这需要抵押...」
「用我存在钱庄的所有东西。」楚星河扯下脖颈上的玉坠，那是他刚穿越时当掉的第一个法宝，「包括我作为『穿越者』的因果线。」
倒计时跳到「1」的瞬间，整个仙界突然被拉长成二维平面。楚星河看到原始天道的光球在虚空中显形，那是由无数个「0」和「1」构成的终极存在。
「你赌赢了。」光球发出震荡诸天的波动，「但融合后的天道将永远改变...」
「这就是我要的结局。」楚星河在彻底数据化前露出笑容，身影与金融长河融为一体，「从此天道即金融，金融即天道。」
当倒计时归零的嗡鸣响彻万界时，所有修士突然明悟了新的真理。他们看着掌心流转的金融道纹，终于意识到自己既是投资者，也是被投资的对象。
而在无人知晓的维度间隙，半枚残缺的玉坠正在吸收散落的法则碎片。玉坠内侧，隐约可见一行小字：「楚星河，第9527号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