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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小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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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5章小狗

谢少淮简直不敢信,天子竟然会给他和萧承野指婚?怎么会这样?难道之是因为自己种种举措扰乱了原本的结局?

上位的建宁帝耐心已经全无,“谢卿——”

“臣,”谢少淮的思绪被打乱,他蹙眉,叩首在地,朝着天子一拜,“臣,谢陛下洪恩。”

“这多好,”建宁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朕乏了,今日你们先回去,改日上朝,谢卿便回来吧,一会儿朕让丞相重新下诏,你暂且还先任中常侍,待朕想好让你做些什么,再给你安置。”

“臣领旨。”谢少淮叩首拜别,从长乐宫退了出来。

萧承野也被天子打发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长乐宫,送行的还是迎他们的刘卿。

刘卿:“殿下,送您的车马就在午门外了,还委屈谢师保和殿下一同回去。”

此时,殿外方才押送谢少淮的侍卫总领一带人还架着那口棺材在长乐宫外,见众人从殿内出来,侍卫总管上前:“刘公公,是不是要属下将人押进天牢!”

皇宫内设有专门关押重型犯的天牢,寺互丞刚好兼天牢的职责。他寺互丞不是外人,正是太后娘娘周氏家族一旁系,自不怕得罪一个侮辱天子的梁王师保!

且这谢六郎看着总是一副臭脸,但是那股子傲劲儿看的人心痒痒,待他进了天牢,就是上了粘板的鱼肉,岂不是他想什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谢少淮闻言微微擡眸,杂乱的思绪被收回。

建宁帝苏醒不过两日,宫里除了慈宁宫还都并未通知,谢少淮擡棺进宫羞辱天子,常人自认为他死定了。

“互丞勿言,”刘卿着急上前走了两步,小声道:“陛下方才已经免了殿下和六公子的罪,还给六公子重新任了职,奴才正要送二位回去,大人,勿要多言啊,明哲保身。”

谢少淮冷冷收回眸子,并未多言,朝着午门的方向走去。

萧承野见青年远去,连眼神都懒得给面前之人,垂眸跨步朝着谢少淮追去。

待到了午门外,青松和梁王府的刘管事、谢父和谢五郎都在等着。谢少淮见父亲,匆忙上前问:“父亲,兄长,你们可安好?”

谢父:“我儿,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萧承野追上青年,去没有和对方说一句话,见谢家的轿子离去,谢少淮独自站在王府的轿子处等他。少年上前,不顾身侧诸多守卫,一把将谢少淮揽入怀里:“阿淮。”

谢少淮:“……”

谢少淮推了推少年:“殿下,有事回王府在说。”

谢少淮刚刚说罢,便感觉少年胸膛剧烈起伏着,桎梏住他的双臂越收越紧,“阿淮,你吓死我了。”

少年声音很沉,有些颤音,谢少淮都不用看他的脸,便知道他又红了眼眶。

谢少淮心里那股子燥意,皆被少年一声哭腔浇灭了。

“殿下,谢大人,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刘总管压根不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但他见到破玄了,就觉得事情不太好:“这里风大。”

谢少淮并未回梁王府,家里因他遭了这么大一件事,他需要好好给父亲母亲解释。

-

太尉府。

谢母因为这件事已经在家哭了两日,滴水未沾,待见到谢家三个男人完完整整地从宫里回来,差点一口气没出来晕过去。

酉时后,宫里来的太医为谢母施过针,谢母的情绪才稳定些。房间内谢父守在谢母身边,谢五郎杵在一旁,垂着脑袋不说话,谢少淮眉心紧蹙,同父亲一起侯在母亲塌前,就连小院子里的妾室也过来慰问了。

“儿啊,”谢母听谢少淮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知自己的儿子为了家里做了这么大一件事,心里只有心疼:“爹娘对不住你,健康的身子没给你,家里的事情还要麻烦你。”

谢母说罢,止住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谢父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啊,父母连累你们了。”

“父亲说哪里话,”谢少淮攥着母亲的手:“母亲勿要难过了,陛下已经痊愈,且已经说不再追究这件事,一切都过去了。”

建宁帝为谢少淮和梁王指婚的事情,谢父并不知道,谢少淮犹豫少顷,还是将这件事说了:“陛下给孩儿和梁王殿下指了婚,赘婿的事情父亲母亲也不必担心了。”

谢父诧异:“指婚?陛下竟然给淮儿指婚给梁王殿下?”

谢少淮点了点头:“是。”

谢少淮也想不明白,天子好端端为何要给他和萧承野指婚?会不会有其他用意?这件事实在太过出人意料,需得好好揣摩。

几日后,建宁帝痊愈的事情便在整个长安城传来。天子大赦天下,谢少淮和萧承野劫走周氏人质的事情,刚好也被建宁帝抹去,只是萧承野心里愧疚,一连好几日都去慈宁宫外跪着,从早跪到晚。

谢少淮和萧承野的婚事,建宁帝也同样昭告天下,婚期定在三月十五,不足一月的时间。谢少淮暂任中常侍,在天子身边侍候,却也没从天子口中探得什么。建宁帝真好好像是看萧承野爱慕他,便随意将他指婚。

长乐宫。

“谢卿,”青年天子看着谢少淮呈上来一册厚厚的治安方,“梁王今日还在母后哪里跪着吗?”

说着,建宁帝将面前的东西合上,靠在软枕上,阖眸道:“今日二月二十了吧?还不足一个月你们就要成婚了,他这么跪下去可不行啊,到婚礼上,岂不是要瘸了?”

“你去慈宁宫把人喊过来吧,”建宁帝:“朕替你劝劝他。”

谢少淮:“是……”

谢少淮上任有几日了,这份工作轻松,只需在天子身边答疑解惑,没事的时候便在偏殿候着。谢少淮看不出建宁帝的心思,但皇令如山,他只好点头应下。

只是,前几日天子询问他泊州一带的虫灾问题,他连夜翻阅古籍,花了几日的时间写了这份治理之方,天子之淡淡扫了一眼便用其他话题转移此事,难道他的方法还有纰漏之处?

谢少淮欲退下,思忖少顷,后有上前,“陛下,可是臣的方案还有纰漏之处?若有不足,臣今日回府再……”

“呃……”建宁帝闻言,不得已睁开眼睛又看了看书案前的东西:“朕有些累了,不如谢卿一会儿送去丞相府,给丞相看看如何,若是没问题,朕再差人去泊州,尽早把这件事解决了。”

谢少淮:“是……”

说罢,谢少淮上前,取走了自己的治安方策,随后出了长乐宫,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去。

梁王和谢家六子劫走周氏准备好的人的事情,被天子以大赦天下的借口抹平了。但是周氏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她对卫氏可有救命之恩,卫家当年也是她和先帝一手扶持的,怎么到了下一代,他们就这么回报自己?

不过,好在她的皇儿痊愈了,不然就是萧承野这小子在她门前跪死,她都难解心头之恨。

今天天不作美,到了晌午下了雨,初春的长安还是冷的,这么一场春雨下来,温度骤降,慈宁宫内又烧上了炭火。

午膳前,周氏在殿内祷告完,宫外的小太监便急匆匆进门:“娘娘,外头下来了雨,梁王殿下还在跪着,陛下昨日交代了……这这殿下下个月就要成婚了,这时候病了不好。”

“娘娘,”周氏身边的嬷嬷道:“匈奴连年来犯,唯有卫家能与其一战,若能将匈奴人打服帖了,他日我大周再也不用派公主前去和亲,您想想晋元公主,她自小和娘娘一起长大……”

大周如今国情不稳,匈奴人兵强马壮,又居无定所,先帝在世时无力对抗,只好休养生息,以和亲的政策来换取边境和平。晋元公主是周氏的亲姐姐,当年代她前去和亲,结果不过及笄的年纪就死在了异国他乡。萧承野的母妃当年若不是被匈奴人看中,周氏也不会救她,算来她与卫家和梁王,早就扯平了。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周氏捏了捏眉心:“不会打伞?让他跪到过午时就滚,以后哀家不想看到他。”

小太监不敢再多说,只好颤颤巍巍地打着伞出去了。

谢少淮从长乐宫来到慈宁宫的时候,大雨倾盆,他一个外男不可进后宫,随着他一起来的是建宁帝身边的刘卿。

两人走到慈宁宫外,见一抹玄衣跪在瓢泼大雨中。肆意挥洒的雨水顺着少年束起的头发向下水滴连着串往下淌。

疾风吹打着少年头上不堪一折的油纸伞。

刘卿也懵了,这么大的雨,梁王殿下怎么还在跪着,“呦,殿下怎么还在跪着?”

谢少淮握着伞柄的手倏然收紧,没和身边的人多说,迈步朝着萧承野走去。

雨伞倾斜,遮住了少年的身子。

萧承野脸上砸下来的雨珠少了一半,他擡眸,刚好对上谢少淮那双琉璃色的眸子:“下官随殿下一起跪。”

一旁的小太监:“谢大人,您别跪啊,您快劝劝殿下吧,太后娘娘说了殿下跪到午时便不用跪了。”

小太监话音未落,方才还倔的跟驴似的少年倏地站起了身,跪了多日,身子有些不稳,但算是起来了:“阿淮。”

萧承野好几天没见谢少淮了,怎么忍心青年和他一起跪着,他明天再过来认错好了:“阿淮,你……这是小王的事情。”

谢少淮:“……”

谢少淮自然不想跪,但少年总归是因为他做的事情,他蹙眉朝着慈宁宫方向叩拜,随后便也站了起来。

周氏意图屠戮他谢氏一族,与他谢家乃是政敌,但萧承野为他背刺恩人,他愿为了萧承野这份恩情,免去与心间恩仇。

谢少淮起身,收回思绪,将伞撑过少年的头,淡淡道:“陛下有事召见,殿下还是先收拾一下,随下官面圣吧。”

两人撑着伞,去长乐宫外的小殿换了一身干净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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