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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招吃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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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莫月的眼神那是越看越满意,也不顾自己将军的形象,也坐在她旁边的地上,拍了拍她的肩膀。

“后生可畏啊!”

后生你个头啊后生,老娘两辈子都已经二十好几,莫月心里吼着,这是占我便宜呢。

“好了你也别那么拘谨,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我让厨子做一桌好菜来,大家晚上吃个尽兴。”

莫月今天连打两场,肚中空空又累又饿,听她说能吃大餐,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回驿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又收拾了下自己的行囊,才朝她们落脚的院子去。

院门口的灯笼点了好几盏,这次进去那两个女兵没有再阻拦,反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礼,闹得莫月手脚紧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莫月迈进正厅时,檀木圆桌边已坐了四个人,灯笼在檐下晃悠,将一桌酒菜照得油光水亮。

糟糕!是领导局。

“可算来了!”秦飞霓示意丫鬟请她入座。

她已经换了件胭脂红箭袖袍,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英气,对着一旁的姑娘介绍:“苏锦,这就是我刚提到的那小姑娘莫月。”

左手边穿靛蓝劲装的女子抱拳:“我是负责辎重的副将,苏锦。”

“今天不说将军副将,大家吃好喝好。”秦飞霓拍了拍莫月的肩膀,亲自给她斟了杯不归。

除了宁仪华以外,其他三人都是真正上过战场的,酒这个东西对于她们算得上是好东西,只要不过量,能暖身子不说,还能激发士兵门的斗志,特殊时候都会喝一点。

不归可是好酒,莫月在驿站时听人说过:“隐士酿泉为酒,藏于古木之根,历三十载开启,凡尘往事皆醉于酒香,名不归。”

看秦飞霓给自己倒酒,她也没有推脱,反而有种荣誉感,端过酒杯一口闷下去。

酒过三巡,桌上蒸腾着的热气也散了干净,长公主滴酒未沾,吃了会儿就离开了桌。

桌子上这才热闹起来,没有那么拘谨,苏锦抓着酒壶勾住莫月脖子,酒气混着粉蒸肉的味道扑面而来:“听说你十五岁拉弓,就能精准射穿一个人的膝盖?”

莫月已经喝了不少酒进去,脸颊红扑扑的,把苏锦的手臂不着痕迹拨开扶着,拿着酒杯跟她碰了一个,说了一句:“你喝了就告诉你!”

苏锦当真一口闷掉了手中的不归,秦飞霓哈哈哈笑开,也举起酒杯一口闷掉:“我也想知道。”

莫月故意摆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其实是十六岁!”

“当真是神射手?咱几个哪天一起比比箭术。”秦飞霓和许思量从小就跟着秦昭一起混迹沙场,酒量比她们好得多,这时候居然毫无醉意。

说着从果盘里摸出一颗核桃,冲着莫月掂了掂,意味很明显。

“试试?”秦飞霓手腕一抖,核桃朝窗外飞去。

莫月已经有些醉意,晃了晃脑袋,抄起桌上牙箸甩手掷出。“咔“的一声脆响,核桃被钉在廊柱上,筷子头没入木头三寸。

许思量拍手叫好,苏锦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打翻手边醋碟。

秦飞霓可太满意她,说着夸奖的话,连着又给她灌了好几杯,再问她:“你还会些什么?”

莫月已经有些迷糊劲儿,想了想:“鼻子跟耳朵都特别灵算吗?”

“哦?”秦飞霓更来了兴趣“灵到什么程度?”

莫月夹了一口凉菜吃下,眨巴眨巴眼睛才回道:“下午长公主去...书房时,半路吩咐....嗝~两个脚步...很轻的高手,要他们...要他们...调查我的身份。”

说完又打了一口酒嗝,熏得她自己更迷糊了。

秦飞霓和许思量两人没有醉,听她说到长公主和暗卫,有些警觉起来。

许思量朝秦飞霓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这次去,也要再调查一下这人的身世。

长公主身边的暗卫,全都是恐怖的高手,轻功更是一等一的厉害,她能听出来暗卫的脚步几乎是不可能的。

秦飞霓又问道:“那你怎么不解释?”

莫月的眼神都有些涣散,这个身体之前没沾过酒,能喝到现在还没倒,完全是靠着体质好。

迷瞪地看着秦飞霓眨眨眼,有些气愤道:“我心里又没鬼!为什么要解释!”

苏锦已经趴在桌上,手上还捏着个酒杯,嘴里念着还能喝的词。

莫月盯着秦飞霓,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凑过来。

秦飞霓跟许思量好奇心拉满,两人都凑过去,只听见一身酒气的莫月神神秘秘地问道:“你跟...她...长公主两人...是真的吗?”

秦飞霓那连喝了几壶酒都没红的脸,顿时红得像猴屁股,一巴掌拍到许思量头上,“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许思量无辜得很,她从来都没透露过什么:“冤枉啊!”

莫月虽然醉了,但是意识还好好在脑子里,只是反应有些慢,使劲甩了甩头:“不是...她说的,是...是书上写...的。”

书上?她说书上,那就肯定是林国的那些野史,秦飞霓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还能被写进野史里面。

想到是她跟宁仪华的,脑筋拐了个弯,涌出了要看看的想法。

趁着莫月还没彻底倒下去,又问道:“是什么书上写的?”

莫月等了几秒让大脑链接成功,什么书上写的?那重要吗?

看着近在眼前秦飞霓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了句:“你俩谁攻谁受啊?”

然后彻底挡不住醉意,的一声,彻底倒在了桌上。

秦飞霓显然还没明白,她说的攻受是什么意思,看苏锦跟莫月都醉了,叫丫鬟把她们送进房里休息。

她跟许思量再喝就没意思,拍拍散了。

秦飞霓等到洗漱完回房的时候还在想这事儿,宁仪华正躺在床上看那半册兵法,看她怎么回了房,站在床前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

于是开口问她:“这是怎么了?”

秦飞霓便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最后倒下去还神神秘秘问了一句,你们俩谁攻谁受。”我没弄懂意思。

“谁攻谁受?”宁仪华喃喃念道。

突然想到什么,拿着书的手突然捏紧,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睡觉!”

秦飞霓意识到她肯定是弄懂了字里的意思,脱下鞋像个狗崽儿一样凑过去,堂堂和阳大将军,居然撒起娇来:“仪华,告诉我嘛~”

宁仪华被她的酒气熏得有些躁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擒过身前:“你要是再不睡觉,我就让你知道我俩谁攻谁受!”

声音入耳,丝□□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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