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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最是纯欲留不住 艹,学长你能不能不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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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最是纯欲留不住艹,学长你能不能不要……

拿到黑色鎏金卡只需要一秒,但骆衍把红彤彤泛着粉、浑身无力的沈时雨扶到套房床边,与他大眼瞪小眼时,才感觉到时间漫长。

他只是想趁机和学长待在一起,没想过直面指数级增长的诱惑啊。

骆衍手张开又攥紧、攥紧又张开,手心密密麻麻渗出汗来。他撇过脸不敢看沈时雨纯净美好的眼睛,心里直犯嘀咕:

要死,流氓和色胚也不好当啊。

骆衍抓抓头发、悻悻挤出个笑:“学长,那个,你喝水吗?”

沈时雨像是没听见,半晌,怔愣着抿了抿唇:“喝。”

他犹豫一下,扬起浅浅的乖巧的笑:“会不会麻烦你呀?”

艹,学长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辜单纯的笑啊!

骆衍浑身一个激灵,他转过身:“不麻烦不麻烦。”

他一口气奔到客厅,打开饮水器,低下头挨个柜子翻着找曾经见过的可爱水杯,找到后利索地用水唰洗,甩干后放到饮水机的,不对,75和100的烫嘴。那还是45度吧,健康温暖舒适。”

骆衍咕咕哝哝接了温水,手忙脚乱地端了起来,等他端到卧室,刚刚乖乖坐在床边愣愣看他的人已经仰面陷在了软床里,他的米白色毛衣上卷一寸,隐隐约约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腰线,卧室灯光刺眼,他拿手臂挡着眼睛,落下的下半张脸红扑扑的,嘴唇抿着,有一道刚刚舔过的水润的光泽。

骆衍脑中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了,积攒一天的火气此时此刻难以抑制地窜了起来,愈演愈烈。

他闭了闭眼睛,克制地自我洗脑:

“良心”说得对,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不能犯法。

骆衍艰难地吞咽一下,发誓:他给学长喂完水、伺候着他睡好,他就立刻马上去套房客卧,绝对牢记八荣八耻争做新时代好青年,绝对把持住自己,否则就让他挂了刘教授的《概率论》、马教授的《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明年和学弟们一起上大二!!

骆衍铺垫好情绪,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他单腿跪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沈时雨的肩头:“学长,喝点水吃完醒酒药再睡?”

沈时雨翻了个身,软乎乎的声音呢喃似的发出:“睡醒喝。”

骆衍失笑:“睡醒喝没有用了,你得先喝。”

沈时雨在睡梦中都是自律的,听到骆衍这么说,他竭力地睁了睁眼睛,单手撑着床垫,坐了起来。

“谢谢你,骆衍。”

骆衍从不知道,有人能把他的名字叫得这样动听。

他拿着融化好醒酒药的水,小心递给沈时雨。沈时雨没有用手拿,他像只小兔子,就着骆衍的动作咬在水杯边缘擡了擡头。

水流划过他的嘴唇,隐隐露出粉红色的舌尖,沈时雨吞咽不及,骆衍眼睁睁看着一小缕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滚过他修长的脖颈和清晰的喉结,浸湿到米白色毛衣的领口里......

骆衍呼吸炽热,身体有了可疑的变化。

他心死地闭上眼睛:苍天,我是人,不是禽兽啊!

沈时雨终于喝完了药,他乖乖拿好餐巾纸,擦完嘴后把餐巾纸叠成小方巾,晕晕乎乎放在床边。

骆衍又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见沈时雨还硬撑着精神坐着,对他说道:“学长,我帮你擦一下脸你就睡觉吧。”

沈时雨接收到“睡觉”关键词,他似乎在思考,仿佛既定程序少了一个很关键很重要的步骤。

足足两分钟,他终于明白了:“睡觉是要洗澡的。”

骆衍人麻了。

要了老命.......还要洗澡。

南方人不洗澡不睡觉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沈时雨这样子他能让他一个人进去洗澡吗?

骆衍朝下看了眼自己的好朋友,喂个水它都成了钢铁战士了,要是洗澡,那它不得翘起地球?!

骆衍挤出个标准笑容:“学长,今天擦擦就可以了。”

沈时雨难得执拗,他眼睛水汪汪的,跟国外万圣节不给糖就捣蛋的小朋友似的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身上黏,睡不着,我难受。”

骆衍:“......”

应该要两个房卡的,现在就是后悔。

他到洗漱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后走了出来,十分体贴:“陛下,可以了,我带你洗澡。”

骆衍给自己洗脑:洗个澡而已,两个男人什么都一样的能有什么忌讳。

就这样碎碎念着,他扶沈时雨到了洗漱间。

浴室内光线偏暖色调,浴缸内水流汩汩上涌,很快就在漾起泛着光点的波纹。

骆衍舔了舔嘴唇,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见沈时雨洗浴的模样,说来,他临时做下装瞎的决定,也是因为清河云溪那场水雾迷蒙里的美丽意外。

但是,他看着沈时雨慢吞吞脱衣服、仿佛要把每一秒都延缓成一个世纪一点一点披露最内在的自己、让他在各种正统优良的教育里一边挣扎浮沉一边又沦陷在想窥探美景的深刻欲望中,确实是第一次。

骆衍脸颊爆红地看沈时雨把米白色毛衣叠好,他懵懂如同稚童,似乎要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解腰带。

骆衍喉咙一紧,下意识把鼻子捂住,然后就看见沈时雨突然停住,他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挡了挡下边:“你不能再看了。”

他知道我在看!!!

骆衍脑海中响起烧水壶般的尖叫,一面感激学长能信任到让他看一半,一面狼狈仓皇转过身。

他攥紧了手,视线被剥夺,听力成倍增长,身后清脆地“当”的一声,骆衍几乎能想象出沈时雨牛仔裤腰带上金属扣落地溅起的水珠。

浴缸里水流涌动,满溢一般翻出小的浪潮,从白瓷边缘扑了出来。

从正义的角度,骆衍应该像是学长一样,坐在门外,听着门内的声音随时准备着帮忙;骆衍想做君子,但知行合一太难,他的脚像是钉在了这间雾气蒸腾的浴室,能做的最大让步是不转身不回头。

沈时雨洗得很慢,他胳膊有点软、还不听使唤,拿着气泡球往身上打泡沫时,甚至做不到平行和对称。

他懊恼地蹙起好看的眉,狠狠用力,一个冷不防地气泡球掉进了水里,随着水浪竟然到了大浴缸的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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