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郡王想做什么便做(1/2)
064:郡王想做什么便做
雨雾散去,露出寂寥街道上一辆缓缓行驶的简约马车。
近沈府,张富贵拉着缰绳指尖收紧,与里头的“沈祺”说:
“沈公子,郡王说您身体虚弱,体内还有毒素未清,记得回府后好好休养啊。”
里头的人一声不吭。张富贵猜他是不乐意回府,不由语重心长劝慰:
“咱郡王也不是普通百姓,这一言一行都受百姓瞩目,您看前几个月,将您娶进府,闹出了多少慌缪的话儿。”
“虽说此次是王妃勒令,咱小郡王迫于无奈之下才将您送出府。
话说一半,恰好行至沈府大门前,张富贵瞪着马鞍跃下来。
他拍拍手,还算恭敬地搬来车凳放到车厢门口,一边撩帘子,补充说:
“但是吧,这是最好的收尾了,您也不能真就想着俩男子...”
“男子”二字随着见着眼前一张熟悉硬朗容颜时戛然而止。
张富贵拍拍脸。强迫清明的双眸直直盯着白衣飘逸的肖松书。
似乎觉得自己还不够清醒,他见肖松书淡定下来,又猛地掐着自己胳膊。
疼痛席卷,他才确定面前的人真的是肖松书。
张富贵话都说不利索了,擡起颤颤巍巍的指尖指着他:
“你你你!怎么是你!”
刚刚,明明是沈公子的。
张富贵一脸费解,快步过去,探着脑袋往车厢里头看。
可惜,他亲手布置的车厢空荡荡的。装饰摆设如旧。
只有座位上多了一条面罩。
张富贵盯着白色面罩须臾,忽地想着什么,气红了脸。
“你们,你们...”
肖松书点头,与张富贵气愤的眼神儿对视,好整以暇倚着车厢,
“是耍你了。”
“...”
张富贵跟着郡王多年,以往都是跟着郡王欺负别人的份。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被反过来欺负,一时气得不行。
左右四下无人,他见肖松书瘦弱身板与他家公子差不多,下意识以为没啥力量,便小脸凶神恶煞的朝他挥去。
他是想打一拳就跑回府与郡王告状。可谁知,他的指尖还没碰到肖松书,就被轻而易举的一拉,一扯,一甩。
胸口撞到烈焰棕马背上,在寂静夜里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张富贵整个倒趴在上面,铺天盖地的晕眩感使他脑袋耷拉。
接着,一只有力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臀部,啪的一声。
“...”
张富贵这回是耳根都红的可以滴血,扑腾着就要打架。
但肖松书常年练武的臂弯不容小觑,仅仅一只手压着他。
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轻飘飘的又甩了几巴掌,居高临下说,
“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偷袭?”
“你,无耻!”
少年双手被束缚的死死的,绷着小长腿就想踢肖松书。
不出意外的是,又被甩了两巴掌。
贴身随从,做的都是照顾起居的轻巧事儿,养的一身娇。
被没有力度控制的几巴掌下来,眼底蕴一层水光潋滟。
张富贵捂着嘴,不吭声。偏偏那人以为蓄力准备反击。
当即擡手就点他痛xue,想着耗点儿力。谁知,刚点没一会。
肖松书就见到马背上的少年脑袋猛地一扬,闷哼一声。
晕了。
“...”
肖松书挠挠头,略显棘手的看着少年软乎身板一会儿。
又瞧了一眼沈府大门。
也罢。
只能明日再回郡王府复命。希望公子不要怪罪自己晚到。
-
翌日。宋轻昭抱着金丝软被,仍带困意的小脸略严峻。
四周是从未有过的异样气息。而他露在外的每个地方都透粉。
指尖有咬痕,手腕有绯红,就连挂在榻边的脚趾头都是破皮。
宋轻昭不敢想昨夜状况。满脑子都是,沈祺是混蛋骗子。
明明,
明明他勾自己时,说的是可以把他当沈越,当任何人。
可为什么后面他动容了,却被他翻来覆去,竭力欺负。
依稀记得,他一呢喃“沈越”二字,沈祺就红着眼压他。
“郡王可要瞧清楚了,我是不是沈越。”
“...”
宋轻昭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身形一挪,就想结束了。
但沈祺却一改先前任由他怎么样都可以的神态,将他拽回来欺压,捏他耳垂,
“郡王……”
“轻昭......”
“阿昭......”
他称呼一个换过一个,花样颇多。
宋轻昭说到底还是张白纸,一时没缓过来,半途晕了去。
待醒来时,就是如今这模样。窗外日光明亮。宋轻昭一身酸痛,裹着软被沉思。而在他侧身的是熟睡的沈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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