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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问题很大,急也没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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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热怎么也退不下去,反而还越来越烫。

他又恍然想起,昨夜许慕言说过,可以用酒涂抹手脚心的。

遂迟疑要不要试一试。

恰好许慕言昏迷不醒中,嘴里还喃喃自语。玉离笙蹙紧眉头,忍不住倾耳细听。

便听见许慕言说:“我认输了,我错了,师尊,饶了我......”

不知为何,玉离笙突然之间被取悦到了,唇角忍不住往上一勾,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好笑道:“你早如此乖顺,师尊又如何会那般伤你?”

语罢,他起身下峰取酒去了。

人才一走,许慕言嘴里又开始念念叨叨:“......错你妈,我没有错,等我来日东山再起,看老子不弄死

你个鼈孙儿......”

好在殿中就他一个人。若是玉离笙听见了,怕是又起了杀心。

待玉离笙回来时,已是午后。

许慕言仍旧昏迷不醒,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

玉离笙还从未给人擦拭过身子,这也是人生头一回。

先把手帕塞入酒壶里,而后再抽出来。想了想,又拧了拧,才抓着许慕言的手,笨拙地擦拭着他的手

掌。

可是,玉离笙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么就是在囚禁许慕言的这段时间里,在其身上留下不少的伤口,浑身上下满是淤青,后背至臀腿,布满鞭痕。

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也因为此前受不住床笫之欢的痛楚,被许慕言一口又一口,生生啃出来的伤口。指甲中甚至都有细微的木屑,还有皮肉,这是方才许慕言吃痛时,手挠桌面,硬挠出来的。

“疼......我好疼......”

玉离笙微微一愣,手里还拿着浸泡过酒水的湿帕子,随即便轻声道:“不疼,在给你降温了。”

“疼。”

“不疼。”

“疼。”

“不疼,为师觉得哪里都不疼。”

玉离笙想着,如今正是夏日,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会恶化。索性顺手用酒水清洗一下伤口。这样才好得快。

遂又把许慕言翻了个身,露出满是纵横交错鞭痕的后背,拿过酒壶,晔啦啦地倒了上去。

才倒上的一瞬间,许慕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随即又因为四肢无力,重重地跌跪在榻,许慕言痛得四肢百骸都在同他叫嚣。

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往上剐。

直剐得血肉模糊,骨肉分离。

“好......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疼?”

玉离笙蹙紧眉头,好多年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想当年,被魔尊囚禁,废了灵力不说,连琵琶骨都被锁链穿透,将他生生吊在魔殿中。

用宛如刀片一般锋利的鲛鞭抽打,白日里,才将他的皮肉生生抽成烂泥,夜里,又给他疗伤,用尽生肉续骨的良药,如此反复折磨。

吊悬的脚下满是淋漓的鲜血,以及破碎的皮肉。

那时玉离笙都没觉得如何痛不可遏,自然也不觉得,只是用酒水淋过伤口,怎能抵得过他骨肉被鲛鞭碾碎的痛楚。

“你怎生如此娇气?”玉离笙蹙眉,语气略显嘲讽地笑道:“又不是个女修,一点疼都受不了,那往

后……”

话音戛然而止。

许慕言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疼糊涂了。

竟然跟小牛犊子似的,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把脸往玉离笙怀里一埋,搂着他的腰,声音听起来委屈可怜极了:“疼,抱抱,好疼,真的好疼......”

他这是想到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他那可怜的老母亲。

下意识就一头扑了上来,浑然忘记面前的青年,正是折辱他的罪魁祸首。

玉离笙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愣了愣。

下意识就想将人狠狠一掌打出去,可下一瞬,他又想起,现在的许慕言可禁不住他这一掌的。

遂硬生生地隐忍住了。玉离笙的脸色阴沉着,一向极讨厌与人触碰,谁料怀里的少年竟然还敢用面颊蹭他!

一边蹭,一边可怜地求他抱一抱。

小徒弟哭着求他抱一抱。哭着求的。哭得很伤心。

玉离笙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他像是驯化小狗一样,擡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低声安抚道:“好了,不哭了,师尊也是为你好,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越来越严重。你也不希望自己留下满身的疤痕罢?”

许慕言不吭声,满心以为面前的人,是他可怜的老母亲。孩子一样,又往玉离笙怀里拱了拱,眼泪簌簌往下掉,沾湿了玉离笙半边肩膀。

“慕言,听话,不哭了,只要你听话,师尊会好好待你。”

“瞧你,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只是多疼了疼你,你怎么就哭了?”

玉离笙轻声哄他,擡手缓缓抚摸着徒弟身上的伤口,听着他吃痛的像街头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鸣咽着哭出声来。

指尖时不时地钻进伤处的皮肉里,染红了修长如玉的手指。伴随着鲜血涌出,怀里的少年痛得嗷嗷乱叫。

他越痛,玉离笙就越兴奋。

越是哭得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狗,玉离笙越是觉得心情愉悦。

好久都没这般愉悦了,玉离笙迫切地想要追寻快乐。

可又怕一不小心把人折腾死了,往后再也寻不到,比许慕言更有趣儿的徒弟了。

玉离笙强忍着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狠意,将人连着被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细语地哄着。

忍不住用唇瓣,轻轻吻着徒弟的眼睛,舌尖裹着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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