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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转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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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3章转机

萧承野的胡茬有些扎人,谢少淮阖眸装睡,忍了没一炷香的时间,便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睁开眼推了推在他胸口前又吮又咬的人:“不许咬。”

萧承野的脑袋被谢少淮推起来,也不闹,反而擡唇笑了两声,随后一把抓着青年的手腕,含着他的唇瓣,舔了两口:“阿淮,肯和小王说话了?”

谢少淮:“……”

谢少淮无言,力气又没萧承野大,只能任由少年在他身上放肆。宽松的寝衣被扯的松散,亵裤也被扒拉一半下来,萧承野似一条觅食的小狗,在谢少淮身上蹭来蹭去。

“只是乏了,”谢少淮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安抚小狗似得,淡淡道:“别啃了,早些休息,改日殿下带下官去吏阳郡,等忙完这些事——”

谢少淮话都没说完,萧承野便放过了青年胸前两点,擡眸蹭了蹭他的鼻尖。两人的视线倏地对着,谢少淮颤了颤睫,愣了一下,遂问少年:“怎么了?”

“阿淮骗人。”萧承野垂眸,看着身下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青年生的极白,脸颊上也没什么肉,眸子浅浅的,睫毛却浓密卷翘,他的眼型很好看,素日里微微往上挑着,看谁都是冷冷的,但是越是冷淡,萧承野就越是上头,他看的出来,谢少淮似乎不太喜欢与他做那档子事,却又因为他喜欢,谢少淮便总爱不自愿地迁就:“上次阿淮也说了,但没在小王王府待一个时辰就走了,分明不想。”

谢少淮:“……”

“不过小王理解阿淮,”萧承野用鼻尖蹭着谢少淮的鼻尖,小声道:“若是小王的处境如今和阿淮一样,或许小王还没阿淮镇定,哪里还有心思想这档子事。”

“不过,阿淮你能不能信小王一次,”萧承野知道,自己之前瞒着谢少淮好多事情,但是那都是迫不得已,他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不得不万事小心,可现在不一样的,他愿意将和周氏的关系用行动告诉谢少淮,也愿意以后全无保留的支持他爱护他:“不仅是这件事,还有以后,以后等皇兄好了,小王就求娶阿淮,一辈子做阿淮的依靠。”

谢少淮:“……”

萧承野时常挂在嘴边的告白,多少让人有些恍惚,但谢少淮已经过了为爱冲动莽撞的年纪,对萧承野这一番话并无感觉,只冷冷道:“殿下瞎说什么。”

“没瞎说,”萧承野气呼呼地舔了舔青年的唇,“就没瞎说,阿淮总说,皇兄忌惮卫家和谢家联手,可阿淮别忘了,只要小王身在长安,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萧承野:“小王要娶阿淮,和阿淮生一堆孩子。”

说着,萧承野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小腹:“都弄进去,弄大阿淮的肚子。”

谢少淮:“……”

“痴人说梦。”

谢少淮捏了捏少年的下颌,指腹剐蹭那微凉的唇瓣,道:“殿下还睡不睡?”

“不睡,”少年得不到谢少淮的回应,不高兴,强势地将人压在身下:“除非阿淮答应嫁给小王。”

“否则就不睡了。”

晚上两人折腾许久,虽没做到最后,但翌日起来谢少淮还是有些疲乏,萧承野却像是吸食了精气的鬼魅,精神的不得了,要伺候谢少淮穿衣洗漱不说,用完膳又缠着人,非要给他梳头发。

等辰时后,破玄顶着萧承野的“脸”来了王府,谢少淮这才脱身,接待完假的萧承野,谢少淮带着人去了一趟谢府。谢五郎和谢少淮的身形所差无几,谢少淮想了许久,觉得自己和萧承野的事情,现在还不方便告诉父母,便只带着谢五郎回了府上。

谢五郎这几日在家里都要憋坏了,父亲母亲怕他惹事又不让他出门,今日谢少淮来了说有事要商议,他这才脱身。只是没想到,谢少淮竟然要和周氏斗法!

谢少淮将自己的计划大致和谢五郎说了,青年闻言,关注点却没在正事上,而是看了看一旁的梁王,难以置信道:“六郎,你别告诉五哥,你上次说的心悦之人,就是……就是梁王殿下吧?”

谢少淮:“……”

谢少淮点了点头,萧承野说周氏安排的人马就在两日后要来长安,他们去吏阳郡少说也要半天的时间,不便耽误太久,便直接道:“少淮之前瞒着兄长,确实是无奈之举,眼下我谢家危在旦夕,全族几十口人命……能拖一时便算一时,或许过些日子,舅舅哪里就有应对之策了。”

谢少淮带着谢五郎进的书房前殿,破玄假扮的萧承野就侯在两人身边,真正的萧承野则在内殿,躺在谢少淮的小塌上看春宫画集,但谢五郎并未发觉身侧的梁王是假的,闻言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破玄。

然后竖起大拇指:“牛。”

破玄:“。”

谢少淮:“……”

谢五郎也知道家里现在的处境不好,但是那是皇帝的意思,他们还能怎么办?谢少淮虽说周氏想要立个傀儡皇帝,可这件事若建宁帝不同意,周氏怕也做不成。既然皇帝都同意了,那他们还做这些无力的反抗干嘛?

谢五郎有些担心:“阿淮,不是五哥不帮你,就算陛下真的要把咱们谢家赶出长安,那咱们回老家也不是不过活,你干嘛非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做这件事,且不见能做成。”

谢少淮蹙眉,耐心解释道:“五哥,可是先祖皇帝登基后为何大肆屠杀开国功勋?五哥不知也无妨,阿淮可以事后一一向你解释……但此时此刻,关乎我谢氏生死存亡之际,还请五哥帮少淮一次。”

谢少淮:“拖得一时算一时,二哥远去西北,我谢家若是倒了,二嫂和阿又们怎么办?”

谢五郎听不得谢少淮引古喻今的那套,他想也想不明白,便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五哥就直接听你的话好,反正我也不想在家里待着了,不过我要怎么假扮你?”

“这好说,”破玄见青年同意,从广袖里掏出来一张人皮面具,直接就要朝谢五郎脸上贴:“贴上这个!”

“哎哎哎!”谢五郎不耐烦:“我知道了,殿下别乱来——”

此时,内殿的萧承野将外头的话尽收耳下。

少年鸦羽微垂,心不由颤了一下。萧承野偶时会觉得命运不公,他虽为天潢贵胄,却自小生活在琢州那等不毛之地,舅舅从小告诫他,他的的母亲死的很冤枉……诸如此类,他自小听到长大。

之前他想,谢少淮生于官宦之家,锦衣玉食,岂不是人生一帆风顺?可越是和青年接触,他越是发现,偌大的整个家族不仅托举着他,更是压在他身上的一座山。可谢少淮也不过比他大三岁——如此想来,他之前“少年神童”“天纵奇才”的种种称呼,更像是套在他身上的枷锁。

破玄把人皮面具给谢五郎贴好后,谢少淮的心这才落了落,交代完谢五郎,谢少淮安排青松送谢五郎和破玄返回梁王府。

傍晚时,谢少淮换好了方便的衣裤,随萧承野快马出了长安。

自长安到吏阳郡,乘坐马车需要五个多时辰的路程。萧承野查到的消息,两日后的酉时,那妇人会同出宫采买物品的太监一起进宫,途径一座山脉,约到次日辰时前到宫里。

他们需要提前最少一天先找好适合埋伏的地方,然后再找一辆马车将那妇人和男婴偷偷带到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若是事情顺利,周氏应会秘密找人去搜查妇人的下落,毕竟那妇人腹中的孩极可能不是建宁帝的骨肉,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朝局浮动事小,边境的军队军心浮动事大。

当然,谢少淮不可能将这件事的风声走露,他想要的,只是求周氏留下谢氏一族。他只想拖些日子,让舅舅有时间去找周氏谈判也好,或者是等建宁帝身体好转,又或者是等他找到萧承野的把柄,总之最少要拖上数月——

夜深,约莫亥时,谢少淮同萧承野到了吏阳郡城内,在一处客栈歇脚。吏阳郡不大,曾是是先帝胞弟燕王的藩国,后燕王去世,他的儿子继承,建宁帝登基之后,燕王的独子去世,这片土地被朝廷收回,归长安府衙管理。此地天子脚下,虽不比长安富庶,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客栈干净,房间也有热水。

萧承野给谢少淮弄好了沐浴用的热水,又取来干净的浴布,等他弄好之后,见谢少淮还在房间的小书桌上看舆图:“阿淮,要洗澡吗?”

谢少淮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图纸,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萧承野走了过来,撑着书桌将谢少淮圈在怀里,在他耳垂啄了一口:“阿淮?”

“洗。”谢少淮拿着笔在图纸上画了一个圈,随后擡眸看向身边的少年:“这里,此地多石质山,道路狭小,方便藏匿,也方便堵人。”

萧承野蹙眉,将目光从青年脸上移开,落下那被圈住的图纸上,“阿淮好生厉害。”

萧承野虽然看过此处的图纸,但并未找到具体地点来堵人,一是他不太熟悉长安一带的地貌环境,二是他也不确定接人的马车会在什么时间途径此路,但谢少淮画圈的地方,实在狭窄,又是必经之路,若有山洞能藏匿,那此处确实最合适不过。

“小王这就是去现场勘察一下,”萧承野吻了吻青年的鬓角:“阿淮你先洗漱休息。”

谢少淮还想说些什么,见少年已经麻溜惦着自己的剑离开,见萧承野远去,谢少淮就没打算跟上,转身准备去沐浴——待他走到浴桶旁,见所需的物品早已一一摆放整齐浴布、澡豆、干净衣物和鞋袜甚至少年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些鲜艳的花瓣铺了一层。就是在家里,青松也没少年这般细致。

谢少淮眸色不禁一沉。

翌日谢少淮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萧承野还阖眸浅浅呼吸,甫一下了床,准备去找小二要些吃食,床上的少年便揉了揉眼睛,做了起来:“阿淮,你醒了?”

说罢,萧承野掀开被子,穿上鞋屋,打着哈欠:“你先等等,我去打洗脸水——好像城南的鲜肉包甚是不错,阿淮要吃吗?要吃的话小王打了水就去买?”

萧承野自顾自地说罢,又咕哝了一句:“买回来阿淮尝尝,若是不喜欢,小王自己吃好了。”

说着,少年略过谢少淮,就要出门。说那迟那时快,站在门前的谢少淮倏地抓住萧承野的手,淡淡道:“殿下,昨夜回来的晚,还是再休息一会儿,早饭我去买就好。”

谢少淮虽是谢家幺儿,但自小也是被母亲好生教导过整理内务,萧承野也不欠他什么,又是出门为他办事,买个早餐什么的,他去就是。

萧承野是受宠若惊,“也好,那就麻烦阿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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